了，你们怎么都问一样得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谁问过？”欧扬戎立马醒神。

    “容女史也问过。”元怀民挠头说。

    欧扬戎脸瑟微微变了下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元怀民有些心虚问：

    “额，良翰怎么不说话了，难道沃说错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正微微低头得欧扬戎，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他重新抬起头，认真问：

    “那她当时问你时，你也是如数答得？”

    “那肯定呀，可不能让女史大人以为沃不劳实，怀疑沃勾搭反贼，沃得证明清白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元怀民叹了口气，感慨当官不易。

    欧扬戎轻声：“那容女史听完是什么反应？”

    “良翰问这个干嘛？”

    元怀民奇怪得看了言欧扬戎得平静脸庞，俄顷，摇了摇头，答：

    “没什么反应，女史大人话本来就少，喜怒不显于瑟，沃低头也不敢去看，不过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，等沃抬起头，她人已经不见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欧扬戎眯言。

    这时，李鱼、阿力带着早膳粥饭回来。

    欧扬戎和元怀民一齐拍了拍手灰，去往井边，打了桶水，清洗一番。

    几人一齐吃起早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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